凌晨三点,林夏又一次从冷汗中惊醒。梦境里那圈粗麻绳的勒痕还在腕间发烫——是老梦视觉工作室那卷染着茶渍的古麻绳,他上周刚跟着师父学过「八重樱」缚法。梦里他被倒吊在阁楼,麻线顺着锁骨滑进脊背,每根纤维都像有生命,随着呼吸收紧,耳际是师父低哑的指导:「别急着挣扎,绳结的节奏要跟着心跳走。」当喉间那圈绳扣压到最紧时,他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的呜咽,竟比练习时更投入。醒后他摸到床头的绳艺笔记,扉页上「老梦视觉」的烫金logo泛着微光——或许师父说的对,有些渴望,连梦境都藏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