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工作室里,暖黄射灯在亚麻绳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。阿璃攥着半杯没喝完的梅洛,酒液顺着指缝滴在绞花绳结上,晕开暗红的痕迹。她今天说要拍‘失控的醉态’,可当第三杯红酒滑进喉咙,原本规训的缚法开始变调——她突然拽紧他手腕,将人抵在展示墙前,发梢扫过他耳垂:‘松点…再松点,我要你看我疯。’
老梦的镜头没停,记录着她泛红的眼尾如何随着绳结收束而眯起,记录着她喉间溢出的喘息怎样搅碎了工作室的寂静。当最后一道平结绕上锁骨时,她突然倾身吻住他手套,酒气混着亚麻绳特有的草木香涌进鼻腔。‘这才是醉后的疯狂。’她笑着,腕间的绳花却因挣扎绽得更艳——老梦知道,这场意外的失控,会成为他们工作室最鲜活的样本:绳艺从不是绝对的掌控,而是清醒与迷醉的共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