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八点的梧桐巷飘着桂香,老周的皮鞋跟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响——这是他第三晚尾行那个穿月白旗袍的姑娘。直到她拐进巷尾挂着「老梦视觉」木牌的旧仓库,雕花铁门闭合的瞬间,他瞥见屋内垂落的尼龙绳在暖黄射灯下泛着柔芒。
推开门的姑娘解下盘扣,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绳痕,镜头后传来男声:「今天试试改良螺旋绑法,受力点落在锁骨和尾椎。」老周贴着门缝,看「老梦视觉」的主理人老梦戴着细皮手套,指尖绕着酒红色棉绳在姑娘身上游走,平结叠着双轮结,绳纹如藤蔓爬过雪肌,最后在腕间收出朵玫瑰形状的绳花。姑娘睫毛轻颤,喉间溢出极轻的喘息,老周摸向口袋的手顿住——他突然明白,自己尾行的从来不是猎物,而是这场用绳结编织的,关于控制与臣服的成人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