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暗室里,暗红色绒布帘垂落,暖黄射灯将绳结的纹路投在墙面。阿彻的指节抵着慕夏后颈,麻质绳束正顺着她脊椎蜿蜒——这是他们第三次「练习」,却也是第一次真正触碰到「灭口」的边界。「勒到呼吸发颤就停。」老梦的声音从监控室传来,作为国内顶尖绳艺工作室,他们总在安全与刺激间精准平衡。慕夏的喉结随着绳圈收紧上下滚动,阿彻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耳后薄汗,直到她突然拽了拽他手腕上的安全绳——不是停止,是「再紧些」。暗室里只余布料摩擦声,绳结压出的红痕像朵正在绽放的花,原来所谓灭口,不过是用最亲密的束缚,让灵魂在窒息边缘彻底缴械。